也许是血缘的微妙联系,她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孩子在日渐长大,但从照片对比上清晰的看到,又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。
许佑宁:“……”其实是她憋出来的。
阿光想了想,边推着其他人往外走边说:“听七哥的,先出去吧。”
三天后,就是承安集团八周年庆的酒会。
沈越川用手肘撞了撞穆司爵,故意说:“从目前的情况来看,小佑宁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你。我给你支一招,让佑宁怀个穆小小七或者小小佑宁之类的,说不定她会看在孩子的份上跟你坦诚身份,背叛康瑞城留在你身边。”
许佑宁以为他已经放下手机了,刚想挂了电话,冷不防听见他问:“你手上的伤怎么来的?”
渐渐地,许佑宁的身体和动作都不再听理智的使唤,她听从了大脑最深处的声音,跟着穆司爵一起跌进漩涡。
穆司爵还是那副千年冰山的样子:“没有离开A市之前,安分点住在这里。”
阿光甚至一本正经的问过她:“佑宁姐,你是不是喜欢折磨自己啊?听七哥说,这是一种心理疾病,要看心理医生的。”
结果是:盐焗鸡烤失败了,咸得惨无人道;青菜炒老了,估计猪都嫌弃;芹菜香干里的香干全被她戳散了,变成了芹菜炒香干沫。
“所以,你知道该怎么处理田震。”
“佑宁姐……”阿光迟疑的叫了须有宁一声。
“王毅,我再重复一遍:放了她!”阿光一字一句的说,“否则的话,你绝对会后悔。”
“对啊。”阿光有些跟不上许佑宁的节奏了,“你怎么猜到的?”
许佑宁长长的吁了口气:“真像回到了小时候。”
她这么坦然,他反倒畏畏缩缩起来的话,许佑宁以后会抓着这件事每天取笑他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