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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瑞城示意他知道了，挥挥手，让手下退下去。
“……”
周姨和穆司爵对念念这个手势，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。
康瑞城一向喜欢主动出击。
“好。”穆司爵说，“帮我照顾念念，我留在医院陪佑宁。”
相宜纠结了一下，还是猝不及防地伸手戳了戳龙虾，动作快到苏简安和陆薄言根本反应不过来，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姑娘被烫得“嘶！”了一声。
车子很快开到医院。
康瑞城没有说话，但也没有生气的迹象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整个人僵住，不太确定的问，“你、你要怎么帮我记起来？”
陆薄言没说什么，看向王董。
气氛突然就变了。
“……在边境找到他的概率，本来就很小……”苏简安茫茫然看着陆薄言，声音里有轻微的恐惧，“如果康瑞城成功逃到境外意味着什么？”
但是，他没有必要太早让沐沐知道这种残酷。
念念终于笑了，指着门口“唔”了一声，示意穆司爵快点走。
听见哥哥姐姐，念念才松开穆司爵，转头去找周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