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苏简安就兴致勃勃的摆弄这些东西,灯笼挂到客厅的阳台上,瓜果干货摆上茶几,大门和房门都贴上贺年的彩饰,苏亦承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护着她,生怕她一个不注意又出什么意外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“啪”一声把手机扣在桌子上,太阳穴突突的跳着,脑袋被人勒紧了似的,涨得发疼。
回到家门前,陆薄言并没有下车,他摸|摸苏简安的头:“我还要去个地方,晚上回来。”
其实医院正门口不能停车,但陆薄言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,扔下车子就拔足狂奔进医院,在电梯口前被一名护士拦下了:“先生,你是来看病的吗?你额头在流血,我帮你挂外科……”
“……我当然不是要你说得这么直接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可以想个别的方式说,不让他们联想到我就行。”
摄像疯狂的按下快门。
陆薄言的车子正朝着苏亦承的公寓开去,而苏简安,也确实在苏亦承的公寓里。
但今天和以往有些不同,迈出电梯的那一刻,她怔住了
商场里浮沉,能打出一片天下的,都成了人精,如果不是特别敏|感的留意,苏简安甚至无法察觉那些人对陆薄言的微妙态度。
再稍稍一想,苏简安立刻全都明白了:“你和韩若曦都想拆散我和陆薄言,所以你找到了她。你用陆薄言不为人知的过去威胁我,韩若曦用汇南银行的贷款威胁我,逼得我不得不答应你们的要求。”
几乎是同一时间,苏简安再也忍不住,冲向洗浴间,“哗啦”一声,早上喝的粥全都吐了出来,胃就好像和什么拧在一起一般难受。
穆司爵听不下去了:“闭嘴!阿光,去买两瓶水。”
“凭什么?”许佑宁张牙舞爪的跳到他跟前,“今天我要教姓陈的怎么做人!”说着又要去打人。
穆司爵“嗯”了声,带着许佑宁走回停车的地方,阿光早就等在车门前了,恭敬的为他拉开后座的车门,他却说:“不用,我自己开车回去。”
对此陆薄言非常不满,紧紧蹙着眉头,“他只说忙不过来你就要去帮他?”
“陆太太,有消息称今天晚上陆先生也会出席酒会,你们要怎么面对彼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