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顿饭,算是祁雪纯吃过以来最沉默、最尴尬的一顿饭了。 “当然有区别,我受伤的胳膊能抬起了,偶尔碰到也不会有事。”
她没跟妈妈聊多久,因为她正和云楼走进一个老旧的小区。 以治疗的痛苦为代价,苟延残喘的活着,究竟是对,还是不对?
“你说不在就不在?”她轻哼,“我要自己看过才算数。” 云楼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。
傅延沉默不语。 她有点儿野蛮。
没几秒,她就将衣服尽数褪去,只留下了最后的屏障。 万一那个人是个女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