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二话不说抱起苏简安上楼,把她放到床上。
沐沐把水推开,一双大眼睛看着康瑞城,继续哭。
第二天,沐沐不情不愿地从黑甜乡中挣扎着醒过来的时候,康瑞城已经起床了。不过,他还是很开心。
唐玉兰停了一下,仿佛是在回忆,过了片刻才说:“薄言小时候,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,织好已经夏天了,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,已经不合身了,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: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,可以织得合身一点;但是年初织的毛衣,要织得大一点。”
但是,他的潜台词分明是苏简安或许没人要!
这时,对讲机里传来高寒的声音:“所有障碍都排除了,进来!”
康瑞城说不过沐沐,最后还是把他放下来了。
几个小家伙说了谢谢,动作整齐划一地拆开红包。
紧接着,警方又发了一条消息,科普了一下十五年前的车祸案。
“妈妈,”苏简安转而叫唐玉兰,“去吃饭吧。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,我们好好庆祝一下。”
“有事。”苏简安故意吊着陆薄言的胃口,就是不说什么事,“等我上去跟你说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苏简安接着说:“你上去没多久,念念就一直看二楼。我没猜错的话,他应该是在等你下来。不过,虽然没有等到你,但是他也没有哭。”
挂了电话,苏亦承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,迟迟没有动。
所以,每到吃饭时间,刘婶大部分注意力都在相宜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