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 两个小时的健身拉伸,半天的台步,还有好久好久的舞台知识,离开公司的时候她只是觉得灵魂好像已经脱离躯壳了,整个人累得飘飘忽忽的,把家里的地址告诉出租车司机就闭上了眼睛睡觉。
“别动!” 男人注意到了洛小夕和苏简安之间的互动,问道:“那个女孩是你朋友?”
说完苏简安一阵烟似的飘走了,陆薄言刚好从门外进来,唐玉兰嗔怪他:“你别老逗简安啊,看她脸红得跟充血似的。” 苏简安指了指外面:“我想去花园转转。你有事吗?”
“是!”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现在教你?”
苏简安怔怔的什么不知节制? 第二天去机场送陆薄言,她不愿意跟他说话,他变魔法一样掏出好多很好吃的棒棒糖给她,她也还是不愿意和他说话。
他这一去就是七天呢,不长不短,但是也够掀起一场风浪什么的了。 苏简安寸步不离的跟在陆薄言身边,三番两次偷偷看他,寻思着怎么开口问他手镯的事情。
…… “我从亦承哥那儿知道陆薄言在插手这件事,就告诉那群小白痴了啊。”洛小夕得意地说,“然后你猜怎么着,那篇帖子现在安静得像鬼帖!”
“你说的啊,两年后我们就离婚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总不能离了婚还专门跑来给你做饭吧,别人会以为我们藕断丝连……” 苏简安在心里面空了一个地方出来,埋着这些心事。江少恺的话像一把铲子,活生生把她的秘密从她的心底挖出来,晾在他们的面前。
陆薄言脸色一变,猛地站起来:“散会。” 那时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到了极限,她连自己怎么倒到床上的都不知道,窗帘有没有拉……就更不记得了。
然而,陆薄言的舞步优雅娴熟,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夹着花香不断的钻进她的呼吸里,她本来就紧张,后来只觉得手脚都僵硬了,下一步该怎么跳完全记不起来,然后就……华丽丽的踩上了陆薄言的脚。 他沉着一张俊脸没有任何反应,甚至不看苏简安一眼,苏简安的气也上来了,甩上车门下去。
还是就像沈越川说的那样,她喜欢了多年的那个人,是江少恺? 苏简安更像睡着了,乖乖的靠在他怀里,呼吸轻轻浅浅,像一个倦极了的孩子。
说完,洛小夕拎着包走了。 所有人都伸懒腰欢呼,沈越川合上笔记本电脑:“嫂夫人真是我们的救星啊……”
冷战了一天的感觉太糟糕,她竟然分外怀念他的吻。 店员笑了笑:“你和陆先生结婚了,现在是陆太太,A市还有谁不知道?”
苏简安见陆薄言不出声,摸了摸鼻尖,也不说话了。 他声音里的邪气,简直要让人心跳失控。
苏简安说:“还有两天。” 在她的记忆中,薄言哥哥还是穿着毛衣休闲裤的16岁少年,可杂志上的他,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,轮廓变得更加冷峻分明,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难懂,他还比16岁的时候高了不少。
苏简安掀开被子,去打开衣柜取出了他的外套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,危险地看着苏简安。
苏简安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睛:“你,你跟我说了好多。你指的是哪句?” “不忙。”陆薄言问,“你有事?”
“哥!”苏简安一看见苏亦承就扑过去,一下子撞进了苏亦承的怀抱,“你怎么来了。” 用她来喂他,陆薄言是,是那个意思……?
这是韩若曦第一次松口回应“自杀”的事情,三言两语就否定了整件事,把一切归咎为工作压力,记者们还想再追问,但韩若曦已经不再回应这个问题。 可为什么被陆薄言搂在怀里,她却想哭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