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酒吧特别大,中间的舞池足够容纳好几百号人。
他竟然被妈妈取笑了。
“嘻嘻!”一个稚嫩的童声忽然响起,“羞羞!”
“但对我来说很重要啊!”
飞一愣,脸上浮现一丝愤怒的红晕,“你这是在讥嘲我吗?”
严妍没听出来,抿唇微笑:“我爸啊。”
“我和你爸在二楼的餐厅,白雨太太也在,”严妈接着说,“奕鸣早就起来了,但现在又不见了人影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于翎飞看了一眼手表,他们在里面已经谈了一个多小时。
于翎飞沉默的思索片刻,“爸,我知道您的意思了,事情我会去办,但得按照我的办法。”
她并没有感觉自己在睡觉,她还置身车子开来、于翎飞却仍与她纠缠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于辉,明子莫是怎么回事?”她做回病床边便问。
“严叔,你女儿看着很眼熟,我……”
他们就是为钱,不能真对于父捅刀子啊!
以他熟练的手法,显然不是第一次往这里点外卖了。
等她自然醒来,窗外已经夜色墨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