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严妍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句。

“怎么了？”她问。
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，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，可爷爷在她心目中，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
他会听出有问题才怪，他根本什么都不懂！

难道是她出现了错觉？

符媛儿不服气了，左右都不行，这家会所是想上天吗？

她顺着看过去，是，不远处走过去的人的确是程子同。

符媛儿回过神来，轻嗤了一声，“千金大小姐的生活习惯也不是很好嘛。”

程子同也不跟他废话，目光已经转向符媛儿，“离婚协议书你看到了？”

急促的呼吸。

这时秘书才反应了过来，她不由得眼睛亮了一下，忙说道，“好。”

“程总早上好，想吃点什么？”程子同走进餐厅，服务生立即礼貌的迎上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她索性摇头：“不好意思了，程少爷，我和这一任金主还有约在身。陪你出来应酬已经是严重违约，同一时间伺候两个金主，我忙不过来。”

“你想要什么阶段奖励？”她问。

程子同没出声，算是默认了。

指导侄女写作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