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走廊拐角处经过时，她瞧见祁雪纯已经哭趴在地上，谁劝都没用。只是，怎么跟贾小姐沟通这件事，对严妍来说是个困难。

“你很缺钱吗？”祁雪纯问。严妍轻勾柔唇：“因为我已经有证据的线索了。”

她搬了一把椅子来到窗帘后，紧紧盯着那栋房子的动静。“你好好说话，你什么时候来的……你别，程奕鸣，你住手，嗯……”

哎哟，不行了，严妍忍不了了，她就打个比方，他还当真了。最终他还是回答了所有的问题。

远远的，他瞧见朵朵由李婶领着，在住院大楼的门口将程奕鸣送上了车。然而，她的咳嗽声响过之后，原本尴尬的餐厅变得更加尴尬了。

“叮咚！”门铃响起，祁雪纯已经置身一个小区的单元房门口。程申儿摇头：“他……一直戴着头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