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十分怀疑苏亦承那句“来得正是时候”的真正意思,脸更红了,低头去吃她的龙虾。
“要我我他妈也不稀罕理你!”沈越川表示不屑,“居然和绯闻女友坐同一班飞机出国还住同一家酒店!”
她只是觉得唐玉兰的年纪越来越大,一个人住有些孤单好吗!
“果然善解人意。”
“那晚上吃牛排。”陆薄言叫人把牛排和小龙虾一起送去家里。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她跑了也好,他需要一个人理清楚这些事情。
他的轮廓比一般的东方男人要深刻分明许多,透着一股刚硬的冷峻,交织着他生人勿近的气场和那一身华贵优雅的气息,让他看起来尊贵迷人又疏离冷漠。
“厨房开始准备早餐了吗?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们势必会被做一番比较。你保持刚才的状态就很好。”
“少爷,都准备好了。”徐伯走过来说,“可以出发去机场了。”
和室正中间的木桌上,一条碳烤鱼散发着鲜香味,烤炉下还有许多做得色香俱全的海鲜,苏简安看得食指大动。
这个时候,苏简安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真的又做噩梦了,后来……
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,在母亲的坟前,坐了整整一天一夜。
就像看着简安长大一样,他竟然也是看着洛小夕一年一年的长大的。
“嗯。”陆薄言勾着唇角看着她,“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