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真正失去控制的人,是陆薄言。 “我身体健康,吃得饱穿得暖,嫁给了我最喜欢的人,哪里可怜?”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“你还不如可怜小夕呢,她又被她爸断了零花钱了……”
他将车开到路边停下,把外套拿过来盖在她身上,这才重新踩下油门,上了高速开回家。 陆薄言说:“这样我比较放心。”
苏简安疑惑了半晌还是想不通:“什么故意的?” 他目光如炬,攥着她的力道也有些紧,苏简安知道蒙混是过不了关了,干脆实话实说。
陆薄言看了眼躲在浴室门后的女人,大概猜到什么了,眸子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,若无其事的把外套送过去苏简安。 哪里有人指挥过陆薄言做这种事,他眯了眯眼,苏简安无辜的笑了笑:“老公,人家现在只有一只手,叠不了啊。”
苏简安接通电话:“哥哥?” 苏简安摊手,一脸无辜:“我只是在描述我的工作内容啊,而且我都只说到蛆和尸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