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苏简安笑了笑,挂了电话。
苏简安不动声色的迟疑了一秒,还是拿过手机,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。
因为她是陆薄言的妻子,所以才会被这帮大男人称为嫂子。
第二天。
苏简安久闻陆氏,还没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,她无数次开车从陆氏的大楼门前经过,她总是默默看一眼顶层,想象着陆薄言坐在那里办公的样子。
“不是啊,别人说,老板偶尔出现在员工餐厅,对调动员工的工作积极性有很大的帮助。”苏简安说。
陆薄言笑了笑,第一次觉得哪怕有些好听的话是在拍马屁,他也愿意听。
陆薄言看了看苏简安,赞赏的眼神还含着分明的戏谑:“还算聪明。”
他看着苏简安睡过去,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,抱着她翻了个身,给她换一个舒服的睡姿。
“你们哪天同住了千万不要告诉我。”他强调,“光是现在这样,我已经每每想起你嫁人了都要痛心一次。”
“你胆子真大。”凶手阴冷的笑着说,“居然敢在三更半夜一个人来这里。”
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
苏简安踏着地上的灯光走到亚运公园,找了张长椅坐下,吹着凉凉的风听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,连呼吸都放松下来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怯怯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,“你怎么了?”
他发动车子,二十分钟就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