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见助理们都低着头，装模作样的看报表，她的脸颊红得更加厉害。

她这时候才发现，她对程子同一无所知，不知道他喜欢干什么，不知道他喜欢去哪里……

程子同伸手抚探她的额头，她额头的温度立即烫着了他的手心。

听着像恭维，其实是在了解。

“你也要做到这一点。”

工具就工具嘛，他们本来就是合作的关系，她不是也利用他，赶走了小叔小婶。

符媛儿原本很气馁，但她想了想，神色又变得伤感。

“你在什么位置？”他问，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。

她的嘴角是掩不住的自嘲，“程太太……不是程子同想让谁当，就可以让谁当的吗？”

子吟终于将目光转向她，那是一种极为锐利的眼神，仿佛想要一眼将符媛儿的心思看穿。

此刻，他站在距离她两三米的地方，深沉的目光中波浪翻涌。

程子同没出声。

符媛儿的脑子转得飞快，她不能全盘拖出，她和季妈妈合伙收购公司的事，不能让程家人知道。

小泉摇头：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，程总的有些饭局很高档，随便是不让人知道的。

“小姐姐。”子吟跟她打招呼。

符媛儿的习惯，喜欢将各种资料备份在一个硬盘里，备份好之后，录音笔里的文件删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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