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的心像被什么狠狠击中,不停的下沉,同时,脑袋发懵。
父母也曾劝过她去看心理医生,可是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奇葩了,以此为由拒绝去看医生。
他的声音就像裹着从北极吹来的风,毫无感情的穿堂而过,寒得刺骨。
也许是常年穿梭在各国的原因,倒时差对许佑宁来说是一件毫无难度的事情,第二天七点半的时候,生物钟准时把她唤醒。
阿光以为一切就这样解决了,可事实……明显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。
这一世,只要她活着,她就永远是个得不到饶恕的罪人。
她知道康瑞城和穆司爵想要她做出什么反应,可是,她再也不会让他们如愿了。
“杨珊珊,你是不是觉得你是杨叔的女儿,我不可能敢动你?”许佑宁微微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道,“我告诉你,我现在就可以弄死你!”
许佑宁很理解她,要是她手里煮熟的鸭子飞了,她何止瞪凶手一眼?甩他一刀子都有可能!
要知道,和穆司爵沾上关系,以后在G市的娱乐场上,基本就可以畅通无阻了。
就算受伤了,他也还是那个穆司爵。
穆司爵亲了亲许佑宁的额角,别有深意的答道:“等我伤好了,你就知道答案了。”
迷迷糊糊中,她又往那个熟悉的怀抱里靠了靠,习惯性的伸出手,果然找到触感熟悉的身躯,毫不犹豫的一把缠住。
她的睡衣是很保守的款式,除了形状漂亮的锁骨,其余什么都看不出来;她没有任何诱|惑的动作,只是低着头专心的替他换药,葱白纤长的手指不停转动,刷子一般的睫毛不时扑闪两下,还没有一张性感女郎的图片能勾起男人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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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这么一个问题他就想吓到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