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教授神情凝重：“但这并不新鲜，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，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餐厅大门上贴着“暂停营业”四个字，门上也落下了一把大锁。

“你就当我背叛了承诺。”他的声音有些累：“我欠你的，以后有机会还你。”“雪纯啊，”吃到一半，司妈拉着祁雪纯的手说，“俊风这孩子跟人不亲，自从我生了女儿，他就出国读书，我们母子硬生生的处成了陌生人……”

莫子楠也感受到了，“去哪里找？”她不由地轻撇嘴角，怎么走哪儿，他跟哪儿！

否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！祁雪纯倒是理解，她认识好多这样的公子哥，他们根本不会理会谁喜欢他们，因为他们觉得，女孩对他们痴迷是天经地义。

她说这话的时候，双眼也在闪闪发光。莫子楠隔着玻璃，静静的看着莫小沫，然而他的目光又似已经越过她，看向了更远的地方。

他才往前走了几步，说道：“程申儿，你回去吧，以后不要再来了。”波点拍拍她的肩，对她的决定无条件支持，“我白天睡觉晚上工作，冰箱里有啥吃啥，出门左拐三百米有餐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