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溃败。

祁雪纯不屑的一笑，早在车上，她就推测出那些人的来头。

他皱了皱眉，继续往外。

程俊来显然认识严妍，神色立即变得戒备，同时嘴角勾起冷笑：“六弟，你家里什么人都能闯啊！”

“你将孙瑜的信息告诉我，其实是希望我查出付哥。”祁雪纯心中骇然，“其实你早就猜到付哥是凶手！”

“我没见过也不知道，但我想，既然他这么神秘，一定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。”祁雪纯猜测。

祁雪纯走到他面前：“我只要你前面那句话就够了……”

“我们询问你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你想隐瞒什么？还是你想误导我们，认定欧飞才是凶手？”

“程家的人就这样，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，现在她撂挑子走了，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，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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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点头。

白唐更加无语，“没有公事汇报的话，你就去忙公事吧。”

好片刻，他才回过神来，隐入更深的角落之中，从餐厅后门出去了。

严妍一边流泪，一边点头。

他还能说什么呢？

果然，她们俩试了一下，声音倒是变了，但跟程皓玟的声音不沾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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