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勉强保持住最后的理智，萧芸芸却已经不管不顾，看她现在的阵势，她是真的打算赖在他这里不走了。

小鬼走过来，抚了抚许佑宁的脸：“你不舒服，还是听爹地的话去看医生吧，我陪你啊。”

萧芸芸松了口气，心里却也更加愧疚了：“知夏，真的对不起。”

“啪！”

“算是。”穆司爵第一次用这种迟疑的语气跟手下说话，“这几天，你见过许佑宁吗？”

很好，她不难过。

她以为她遇见了世界上最柔情的男人，可实际上，他是最无情的男人。

“好。”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，别有深意的说，“不过，这次回家，我应该不会有什么不舒服，只会……”

沈越川不解的问：“什么步骤？”

每一次发病后醒来，沈越川的大脑都像被清空了内存一样，需要好一会才能加载记忆。

学籍可以恢复，萧芸芸可以去更好的医院实习。

“不喜欢！”小鬼抬起头，睡眼朦胧的看着许佑宁，“我一个人睡觉会害怕。”

第二天，沈越川的公寓。

沈越川轻轻抱住萧芸芸，把她的头护在怀里，说：“我知道你现在的感受，我们可以先回去，你不需要逼着自己马上接受这件事。”

昨天晚上，她从原来的保安大叔手里骗走了沈越川家的门卡，还一度觉得自己很聪明。

在穆司爵的心目中，她如今所有举动，都是不怀好意吧，那辩解还有什么意义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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