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川躲在阴影里，没出声。

“啪”的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，“司俊风，你想点正经事。”

程申儿也没否认，只道：“你说是我就是我？你有证据吗？”

祁雪纯已看不清云楼的眼神，但她能感觉到，云楼似乎做了一个决定。

“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司俊风拿药呢？”祁雪纯转开话题，多说总要露出破绽的。

他看一眼腕表，“我五分钟前来的，还可以待五分钟。”

程申儿紧张的咽了咽口水，“我是来求你的，我想请路医生给我妈看病。”

“你怎么样？”祁雪川留在餐厅陪着程申儿。

呼吸机的起伏线，变平，变直，直至泥牛入海悄无声息。

难道昨天祁雪川的纠缠，反而让她生出勇气来了？

“你！”男人原来是来伤她的！

她像之前那样关掉了这边的麦克风，换了一套便捷的衣服，跳下窗户离去。

“我觉得不需要。”她自觉身体没什么大碍。

她这才发现，原来今晚他们看的是一部爱情片。

祁雪纯看到的，是他冷静的双眸。

他不信，或者说，他不愿相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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