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:“雪纯工作再忙,也不会落下爷爷的生日啊,孰轻孰重,她还是能分得清的。” 他给司俊风妈妈打了电话,对方说会劝蒋奈回来,但两个小时过去了,门外却始终不见踪影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妈妈念叨一整晚,叨叨得她头疼。
程申儿的目光受伤的瑟缩了一下。 “他是问题的核心,他不去谁去?”
“她已经在公司出入自由了!”年轻秘书撇嘴,替程申儿不值。 到了这地方,社友就没法再精准定位了。
秘书走了,祁雪纯也走出机要室,却见司俊风又跟了出来。 杜明身边一直有这么一个女人,而她竟然毫无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