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完，程申儿已经朝船舱走去。

她和司俊风朝祁雪纯走来的时候，祁雪纯脑子里只跳出两个字，般配！

来人是白唐，不是司俊风。

祁雪纯一直沉默不语。

白唐跟他耗，跟他对面而坐，也是一言不发。

“不是遗嘱，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，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，是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

“叮咚~”门铃声忽然响起。

“顶楼招商一直不太好，只有一家动漫主题餐厅，但也已经暂停营业半个月了，”经理回答，“老板是继续经营还是改换门头，暂时没有定论。”

点头，这也是她担心的。

她使劲摇摇头，让自己脑子更清醒一点。

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，事情得按程序来办，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。

她想了想，正准备联系当地警局，一辆车忽然追上来，将她逼停在路边。

她回到他的公寓，保洁员的清洁做得差不多。

“胡说八道！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，“他没偷，那标书呢？”

“之前给公司上报的都是账面平整的账本，非专业人士看不出任何破绽。”白唐摇头，“而且以江田的资历，他做出来 账本很少有人怀疑。”

两人对视一眼，很多事在他们各自心中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