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去哪里了?”他反问。
“砰”!
“结果不都是走吗?”祁雪纯没觉得有差别。
他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喝红酒。
现在,好不容易将祁雪纯堵房间里了,没那么容易让她摘清。
五分钟后,云楼的声音在频道里响起:“没有任何发现。”
不出她所料,祁雪纯果然打电话来询问。
“祁雪纯,”他将她上下打量,“为了收账,你倒是什么都不顾了!”
“公司的货款什么时候需要外联部去收了?”司俊风的声音很严肃。
“喀。”她刚将双手撑上阳台,手腕的玉镯立即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“我在想,你这么高的一个人,怎么会愿意蜷缩在这么小的空间里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“雪纯,这种伤不处理好,是会留疤的。”
司俊风说得对,但真话往往无人敢附和。
嗯,还有司爸司妈,司俊风,但这三个人谁也没有曝光的动机。
祁雪纯:……
司俊风就当没听到,和祁雪纯一起坐进了车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