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陆薄言的牙龈都要咬碎了。 “前天你一整天都逼着自己工作,连吃午饭的时候都在作分析,晚上不肯下班,三更半夜跑去案发现场……”江少恺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我认识你七年了,多了解你啊,你敢说自己不是借着工作麻痹脑袋,不让自己去想其他事情?”
“刚结婚的时候我看见的陆薄言,冷漠、倨傲、不近人情、不讲道理,但是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。我跟他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结婚,婚后一个丈夫该做的,他都做了,对我还很好。其实我知道,他这样的身份地位,想要什么样的女伴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,但我们结婚后,他唯一的一次负mian新闻只是一场误会。 “好。”陆薄言只能答应她,“我明天一定用你这条领带。”
唐玉兰虽然失望,但是也不勉强:“那也行,你们早点回去休息。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整夜抱着我不放的人是你。”
陆薄言的唇一如他的人,生得无可挑剔,却冰冷无情,软软的贴着她的唇,暧|昧的汲取吮|吸,苏简安觉得他正在抽走她的思考能力。 他看着苏简安的目光已经透着警告。
听到这里,苏简安淡定地走进洗手间,瞬间,所有声音都弱了下去,几个年轻的女孩愣愣地看着她。 苏亦承头疼的放下筷子,忍无可忍的说:“陆薄言,你管管你老婆。”
“那……应该在哪儿?”苏简安懵懵地问。 苏简安只是云里雾里,谁要上来找她啊?
最长的一次,陆薄言连续四天没有回家,徐伯也没有提起他,苏简安碍于面子,也不主动问。 “来打扰你啊。”洛小夕径直走到他的办公桌前,双手撑在桌沿上,俯下身,笑得像个小狐狸,“你有空吗?”
司机一愣神,洛小夕就注意到车门外出现了一道人影,她来不及想会是谁,下意识的叫出来:“救命!” 她的外套只比睡衣长了一点,遮不住她光洁细长的腿,又是无领设计,她纤长白皙的颈项、线条优美的锁骨俱都无处可逃,再回忆她走出来时性|感娇俏的模样……
“妈,这个……我们还是想等过两年再说。”说完她的脸颊已经泛红了。 “……嗯。”
苏简安皮薄,沙子磨得她的脸有些痛,忍不住抓着陆薄言的手:“会破皮的,你轻点。是觉得你老婆太漂亮了吗?” 苏简安愣了愣:“难道有?除了减少你油箱里的油量,还能有什么影响?”
苏简安承认她昨天是故意把手机的电量耗光的,她收拾好东西就打算回去了,但是陆薄言凭什么这样冷冰冰的质问她? “下贱”两个字刺激了洛小夕的神经。
最后他却和唐玉兰一起劝她吃药,她抿着嘴坚决摇头,陆薄言开出条件:“把药吃了,明天我带你去游乐园玩。” 那时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到了极限,她连自己怎么倒到床上的都不知道,窗帘有没有拉……就更不记得了。
然后说:“我定制的那件帮我收好,现在我要重新挑一件。” 陆薄言没兴趣回答苏简安。
“为什么要回去?”陆薄言示意苏简安看前面,“那不是你最喜欢的休闲品牌吗?进去看看。” 苏亦承笑她小吃货,托朋友从国外给她带了一大盒回来,明明是同一个品牌的棒棒糖,同样比例的成分制作而成,同样的包装送到她手里,可她就是觉得味道不对了。
苏简安愣愣的看着陆薄言,心脏忍不住砰砰直跳……(未完待续) 早有人风闻洛氏和秦氏有联姻的意向,今天两个继承人共同出席晚宴,又忘情的贴身热舞,一系列的举动像是有意证实传言。
她也不纠缠他了,去厨房看有什么食材,好准备晚餐。 那种温柔,让她眷恋上瘾。
第二天,陆薄言让汪杨到洛小夕家去接苏简安,可汪杨打电话回来说他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应门。 苏简安要挣扎,陆薄言按了按她的手:“别乱动,外面有人,你希望他们误会?”
“我是江少恺。”他一副“真没出息”的表情看着苏简安,十分淡定地说,“蒋雪丽来找简安了,简安受了点伤,你最好是能过来一趟。” “我不是商店里那些用钱可以买到的商品。”苏亦承说。
刚回到宴会厅,苏简安就感觉到门口那边传来一阵骚动,紧接着一个女孩子尖叫了起来: 他的手从裙底探进来,苏简安遭到电击般浑身一颤,随即用力地挣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