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又爱又恨的力道,暧昧至极,似乎带着一股电流,从她的唇窜到后脊背,她终于知道了别人说的“酥麻”是什么感觉。
她是怕扫了苏简安的兴,可是那三个人哪里会对苏简安造成太大的影响,她粲然一笑:“唔,妈妈,你是要我帮忙招待来宾吗?”
母亲走后,她没再穿过粉色系的衣服,对驾驭这个色系没有太大的信心。
今天的礼服也格外衬她的气质,有一种小家碧玉的精致,却又不失大气,她只是噙着浅笑慢慢走来,陆薄言的视线就已经无法从她身上移开。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
陆薄言勾着唇角,似乎觉得有些好笑。
“没什么,一些八卦。”
“不说话算了。”苏简安哼了哼,“反正我不打算换了!”
说完,洛小夕拎着包走了。
下楼去找到徐伯,只说了“海鲜”两个字徐伯就一脸了然了,上车后又告诉她:“那不是餐厅,只是一个老厨师厌倦了城市的生活,跑去渔村住,跟渔民们熟了就经常能买到很好的海鲜,他喜欢做好了叫熟人朋友去品尝,别人吃不到的。”
最终还是因为场合和来了人克制住这种冲动。
他在害怕,怕失去怀里这个人,像16岁那年永远失去父亲一样。
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,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,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,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:“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,就叫山顶会所,是真的吗?”
“啥?”闫队一时没听清楚,云里雾里。
“苏简安,”陆薄言冷漠的脸上满是不悦,“你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?”
陆薄言替她拍回母亲的手镯,她欠了他三百万。那时候他说了,利息用这种方式来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