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有一个问题，”司俊风紧紧的闭了闭眼：“这一切什么时候结束？”

“哎哟！”门口忽然传来动静，像是祁妈没站稳发出的惊呼。

“哎，这些人跑了，他们跑什么啊……”

“人与人之间是有缘分的，父母和孩子也一样，莫太太你别太伤心了。”她柔声安慰。

祁雪纯说道：“二舅手里的确有东西，但那只是一只用普通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老虎把玩件，对吧，二舅？”

她本来也够烦的，闻言火气噌的就冒起来。

“以后家里找保姆真得慎重了……”

“你这个傻孩子，那时你才十几岁啊，妈怎么会怪你，”莫母既忧心又难过，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，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。”

“没错，没你我不能活。”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回答。

他一定是陷在这件事里太久，才会出现幻觉。

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好吧，愿赌服输，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
“程申儿的事，你跟程奕鸣和严妍说了吗？”见他追上来，她闻到。

但祁雪纯去了也就去了，心里没有了对杜明的愧疚感。

“今天大家都在这里，我也不怕说出来了，如果我家里人有事，就是你们下的黑手，”管家恨恨盯着欧飞一家：“老爷生前对你们那么好，他死了你们还让他不得安宁，你们一家一定会遭报应的！”

片刻，她从厨房出来了，但不是来餐厅，而是打开家门，迎进一个保洁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