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办法让他受到惩罚吗？”蒋奈哭着问。

“我不认为一定需要找着写这封信的人，”白唐摇头，“现在最重要的，是核查信里面的内容。”

“你怎么看莫小沫这个同学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司俊风挑眉：“说了我这里不缺厨子。”

她读的是司云账本里某一页上记载的话。
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穿着很普通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
这样的时刻，祁雪纯脑子里却不停浮现出杜明的身影……

“司俊风，警队有急事我先走了。”祁雪纯的声音传来，接着“砰”的门声响起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
车子往聚会地点驶去。

然而游艇已经晃动起来，离开了码头。

或者说，“即便我跟他互相不喜欢，你就能得到他？”

这个男人就是司云的丈夫蒋文。

祁雪纯追问：“是不是跟莫子楠有关？”

她顺藤摸瓜，不就能找到犯罪组织的线索吗。

公寓门没关，祁雪纯站在门口，手里提着一袋食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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