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万万没想到,这成了陆薄言父亲一生中最后一张相片。
三个孩子清脆的笑声,充满了整条小路。
阿光有一种被死亡凝视的感觉,蓦地反应过来,忙忙改口:“不过我觉得米娜不需要我!事关佑宁姐,她一定可以把事情办好!”
周姨点点头,把念念交给苏简安。
她笑了笑,说:“今天还挺自觉。”
苏简安走过来,解开唐玉兰的疑惑:“相宜说的是沐沐。”
洗完澡躺在床上,等牛奶的空当里,相宜突然想起陆薄言,摸着头发叫了声:“爸爸?”
“嗯!”沐沐笑嘻嘻的问,“好听吧?”
“做了个梦,就醒了。”苏简安坐到唐玉兰对面的沙发上,注意到唐玉兰正在织的那件毛衣,比西遇和相宜现在穿的大,但也不适合大人穿,她不由得好奇,“妈妈,这件毛衣织给谁的啊?”
她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。
相宜指了指身后:“喏!”
每当这种时候,西遇都会表现出超乎年龄的冷静,比如此刻他不急着要陆薄言抱,而是探头看了看陆薄言的电脑屏幕。
念念和诺诺见相宜拒绝了,有样学样的摇头,表示不想下楼。
两个小家伙被夸、被喜欢,陆薄言表面上波澜不惊,内心其实是愉悦的。
值得强调的是,最迟几年内,许佑宁就可以完全恢复。
苏简安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