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陆薄言一起生活了三个月,就算还不了解他,但至少能从他这副神色里看出他不高兴了。 她看着哥哥,半晌说不出话来,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,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。
这时陆薄言也走了过来,熟稔地和庞先生夫妻打招呼,庞太太笑眯眯的握住了苏简安的手:“你们在一起了,真好。” 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别光说我,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前天为什么生气吗?”
苏简安听出什么了:“你来是想让我撤诉,放她们回去?如果真的是这样,我……” 只有在苏亦承的面前,她才敢说自己有多害怕和委屈。
“我学的是法医啊,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。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,各种有特殊癖好、性格扭曲的死者,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,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,随时能脱口讲出来。” 同样感觉懵懵的,还有邵氏兄弟。
实在是太好看了啊! 苏简安点点头,拉着庞太太过去了:“听不懂他们说什么,不听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