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也觉着这里面有点意思，“您知道这位女朋友更多的信息吗？” 蒋奈诧异，随即明白她误会自己想跳湖，“我没想跳湖，只是刚好停在这里。”
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 “再后来，楼上传来尖叫声……”欧大失落的吐了一口气。

祁雪纯看着自己的双手有点懵，她刚才的力气有那么大吗，能把他一个一米八往上的壮实男人撂倒！ “她还能说出这个，她一定早就把指纹擦掉了！”

“你别进来！”刚到厨房门口，就被她喝住，“你去餐厅等着，我马上就好。” 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蒋奈盯住他：“这就是我要问你的第三个问题，为什么这些年，你要挑拨我和我妈的关系？” “嗯？”波点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