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只当苏简安是一时兴起,然而只是这样,他的心脏里已经有什么满得快要溢出来。
遮光窗帘都已经遮挡不住阳光,苏简安还是睡得不省人事。
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陆薄言打断了
但实际上这几天,苏简安的心情指数非但没有飙升,眉头还越锁越深。洛小夕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能听到她唉声叹气,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。
“我忙死了!”虽是这么说,洛小夕的声音里却听不出丝毫抱怨来,反而满是兴奋,“杂志媒体访问还有拍封面还有训练等等等等,把我这两天48个小时挤满了。”
陆薄言的眸色越变越沉,却不是阴沉,而是带了一种苏简安陌生却也熟悉的东西。
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她不愿意再看到任何人为的“意外事故”。
离婚……
一是为了报复他以前的冷漠无情,二是为了吓吓他,或者说……给他一个惊喜!
苏简安的腿伤还没好,她以为她来不了了,可苏简安还是来了,洛小夕承认她很高兴。
苏简安出来时只有一个男人站在洗手盆前,单手撑在盥洗台上,她本不想理会,却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流血,而他蹙着眉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,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沈越川沉默了一会儿,喃喃道:“可我怎么总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呢。”他调查过,知道苏简安和江少恺感情好,但绝不是男女之情,他们之间就是纯到不能更纯的友谊。
疼痛中,她想起陆薄言。
她叹了口气,无精打采的低着头慢吞吞的下楼,中途却突然发现好像哪里不对。
最好是以后都再也不要看见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