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来不及看清楚宋季青的神色，但是从他的背影上看，他的神色……应该不会很好。许佑宁摸了摸小鬼的头，“以后我陪你。”

沈越川不相信国语老师教过萧芸芸这些，苏韵锦和苏简安也不会允许她这样轻易爆粗口。秦韩这样，会让她更加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
她单纯明朗的样子，好像只是在说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。所以，这段时间林知夏的日子有多不好过，可想而知。

沈越川还没回来，公寓里空荡荡的，萧芸芸洗了澡，在客厅等沈越川。考虑到洛小夕需要早点休息，沈越川的身体也不允许，苏亦承暗中递给苏简安一个眼神，示意她不要答应，他接着劝洛小夕：“你想打牌，以后有的是机会，今天先回去休息，嗯？”

“不拿。”萧芸芸往沙发上一赖，“我不走了。”沈越川看了萧芸芸一眼，正要回答，又看见萧芸芸示意他把手机给她。

萧芸芸戳了戳沈越川的胸口：“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？万一我是要离开你呢？”填完资料，萧芸芸离开警察局，总觉得秋风又凉了一些，阳光也驱不散那股沁人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