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已经时近中午,落满灰尘的房间在苏简安的整理下,也变得窗明几净,纤尘不染。
“嗯……”苏简安不满的呢喃抗议,又往被子里缩,眉头随之蹙得更深。
看着他们携手离去的背影,苏简安由衷的感叹了一句:“他们的感情是真的很好。几年前是这样,现在还是,没有变过。”
“因为你,我才会插手这种小事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希望让许佑宁去边炉店上班,我帮你达成了这个愿望,你不应该谢谢我?”
陆薄言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脸颊,他这才放任眸底的心疼流露出来。
他的手握成拳头,手背上青筋暴起,狭长的眸在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。
上了车,陆薄言边发动车子边问:“你刚刚跟我说,活动策划有什么问题?”
她的眼里有死灰一样绝望的自我嘲弄,苏亦承突然低下头攫住她的双唇,撬开她的牙关攫取她的味道。
回到警察局,江少恺正翘着长腿在看资料,苏简安过去一把夺过文件,江少恺“哟呵”了一声,打量着她:“陆薄言怎么你了?”
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:“你刚才向他抱怨了。”
苏简安咬了咬牙,拿着睡衣去刷卡结账。
苏简安被他吓得不敢出声,刚才那一系列的动作,他怎么能做得那么自然而然?昨晚他是喝醉了,但现在他是清醒的吧?
“拿着双硕士学位,只会买买买泡吧聚会倒追苏亦承,除了倒追苏亦承没认真做过任何事,除了倒追苏亦承不愿意做任何事。洛小夕,你现在才知道你在堕|落吗?”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洛小夕点点头:“也对。那祝你今天晚上勾搭个漂亮妹子!”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