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喉结动了动:“简安……”她知不知道她这等同于邀请?
想到这里,苏简安莫名的原谅了他一点,却还是把目光移向了别处:“前天的事情你要谈什么,谈你的脾气为什么可以发得莫名其妙?陆薄言,我想提醒你一件事:离婚的事是你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提出来的,我已经全力配合你、保证不跟你胡搅蛮缠,保证我们好聚好散,你对我还有什么要求?”
他深邃的眸底布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,仿佛只要和他对上视线就会迷失在他的目光里;磁性的声音里暗藏着诱人沉沦的漩涡,一般人可能就顺着他的话顺从的点头,落入他的圈套了。
陆薄言却十分享受。
陆薄言正站在书房的落地窗边远远看着她。
“简安,你这是怎么了?”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薄言,怎么回事?!”
陆薄言要这么办的?
仿佛知道她还要挣扎似的,陆薄言不等她有动作就先沉声命令。
苏简安一副刚从甜蜜中回过神来的样子看着陈璇璇:“对了,陈小姐,你刚刚说什么来着?”
苏简安完全没注意到陆薄言的反应,不习惯地摆弄着身上的裙子,别扭地问他:“什么时候出发?”
他走路没有声音,突如其来的问句把苏简安吓了一跳,她把垃圾递给刘婶,“嗯”了声,“刚走。”
说着,苏简安突然偏过头饶有兴味的端详着陆薄言:“不过,你们这些资本家都爱找这么漂亮的秘书吗?”
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、上|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、下|身的狼狈不堪,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。而且,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。
哎,她等于骗了他啊,应该生气才对吧?
陆薄言哪里在乎这点浪费,柔声说:“吃不下就算了,没关系。”
又洗澡?苏简安腹诽,早上起来要洗就算了,这个时候也洗?洁癖也忒严重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