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:“……”
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“唔,陆薄言!”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挣扎起来,鞋子都踢到草地上去了,“你放开我!”
说着苏简安就要给苏亦承打电话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手。
既然早就预料到,她就不可能没有做应对的准备。
如果她着急知道,只能像昨天那样逼他了。
“什么东西啊?”苏简安翻找检查,“没有啊。”他上次出差的行李也是她收拾的,这次明明差不多一样,还少了什么?
“啊!”苏简安下意识的惊叫,用手护住露出来的细腰,“陆薄言,你耍流|氓!”
关门的时候,突然一只修长的手臂伸进来,恰到好处的卡在门与门框之间,使得木门根本无法合上。
靠,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?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!
唯独陆薄言出现的那段时间,她把每一天都记得清清楚楚,所有和陆薄言有关的记忆,只要存进她的脑海里,就无法被时间冲淡。
一个零知名度的小模特,他不相信自己搞不定!
苏亦承想了想,觉得治嘴硬最好的方法,就是用嘴(未完待续)
但实际上这几天,苏简安的心情指数非但没有飙升,眉头还越锁越深。洛小夕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能听到她唉声叹气,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。
她抬起下巴“哼”了一声,别开视线:“我才不要学别人送你球杆!”
忙到八点多,她才结束工作开车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