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只是觉得血管里的血液开始逆流奔腾,有什么在蠢蠢欲动。 台风即将要来临时,有人报警称在一座山上发现一名女死者,十七八岁的少女,被强占后又被杀,死状惨烈。
她用口型问:“怎么办?” 然而她的下一口气还悬在喉咙口,就又听见陆薄言说:
陡坡下面是一条还算宽敞的路,他打量着,呼吸从来没有这么急促过,心脏被揪得很紧,泛出细微的疼痛来。 “好吧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夹了一块红烧肉给陆薄言,“陆氏的大boss要给我当司机,我拒绝的话绝对会被怀疑脑子有问题。”
苏简安倒是没想那么多,暂时安心下来,一路上和陆薄言有说有笑的回了家。 苏亦承实在不想跟她纠结这个话题,喝了口汤问:“你下午去哪儿?”
今天凶手再次犯案,对苏简安来说是一个掌握重要证据的最好机会。 她换了个睡姿,回想起刚才,突然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