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陪着您，程老。”程皓玟殷勤的扶着程老离去。

“我可以看看家里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严妍给朵朵拿了一副碗筷，看着她吃了点东西，才抬头四下打量。

是上次在程奕鸣那儿见过的祁少。

“她去找技术人员，你跟着？”程奕鸣来到车窗前，抬头看一眼天空，“也快天黑了……”

“程奕鸣，你听我解释，”等他站稳了，严妍马上说道：“我和吴瑞安什么也……”

她正要伸手去拿一块，却被秦乐阻止了，“伯母，桌上的点心您看上哪一块就吃哪一块，就这一盘我是留给严妍的。”

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
严妍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雪光，看清那是祁雪纯。

“程奕鸣！”她真是大开眼界，“你还会做贼啊！”

程奕鸣微愣，目光透过落地窗，看着在花园里忙碌的倩影。

除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，她别无出路。

她必须应战，否则显得她多没底气似的。

随即她明白了，这是秦乐在配合她呢。

“别让人找到这里来，好吵。”严妍嘟嘴。

“他和死者有什么仇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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