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说:“一个老朋友开的。”
她偶尔会立刻惊醒,偶尔会在噩梦结束后继续沉睡,只是第二天起来发现后背湿湿黏黏的,明显留了不少冷汗。
陆薄言为什么离她那么近,真人还是幻觉?
江少恺气得肝疼:“没出息!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“正准备回家。怎么了?”
“小时候你真的忘了?”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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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回过头,低声问苏简安:“午休时间是不是到了?”
“可能是快递!”
“噢。”苏简安掩饰着声音里的失望,“到家了叫我。”
苏简安默契地注意到江少恺的动作,掩饰着心底的忐忑,继续和江少恺聊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,用以转移凶手的注意力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哥这种人,表面上没反应并不代表他心里也没反应,懂了?”
她被绑架、被围堵,及时赶到救了她的人,却也是陆薄言。
每次提起陆薄言的父亲,就有一股悲伤浮上来盖住唐玉兰眸底一贯的笑,苏简安突然想到,会不会……陆爸爸的车祸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。
苏简安一把打开江少恺的手:“昨天回去陆薄言给我拿冰敷了,肿不起来。对不起让大少爷您失望了。”
她说,大概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