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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这一生？
严妍回到房间，先洗漱一番，换上睡衣后出来，发现程朵朵站在门边。
“我知道你的眼镜是怎么回事，你现在还戴着眼镜，难道是仍然忘不了她吗？”她问得尖锐。
“我说到做到。”程奕鸣毫不含糊。
只有一点可以确定，程奕鸣活得也很不好，几乎是自我放逐的状态。
程奕鸣皱眉：“我不希望有人受伤，你最好也适可而止。”
，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。”
但他并不罢休，而是拎住对方的衣服后领，像拎小鸡仔似的将对方拎起来。
严妍将信拿过来拆开一看，是一封用电脑打印的回信，的确约他一起吃饭。
严妍轻笑一声：“怎么，不认识我了？”
“你没有错，”程子同柔声安慰，“每个人都有她的选择，跟别人无关，因为承担后果的只有自己。”
严妍一愣，他这算故意挑起矛盾吗？
“更具体的……大概要亲眼见到才能体会……”
但转念一想，她是不是疑心太重，事到如今还担心他会辜负她的信任。
他真的答应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