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第二天,他派人去公寓堵符媛儿,守了一晚上都没见人。
程子同抬起双眸,“你订早餐吧,她早上要喝咖啡。”
符媛儿给她了。
“已经给秋医生打电话了,”管家也很着急,“但秋医生堵在早高峰的闹市区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。”
程子同的嘴角噙着淡淡笑意:“是啊,好久不见,坐下来喝杯咖啡。”
“好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他冷声说道。
在两人的保护下,符媛儿走上前方的简易高台,接过助理递过来的麦克风。
如果大张旗鼓的往A市跑一趟,会不会打草惊蛇。
又想进去,但是是冲进去将他臭骂一顿,让他取消这种无聊的规定。
音落,他关上房门离去。
“媛儿,你…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……”他颤抖着问。
符家公司原本租了这栋大厦的五层楼来办公,
爷爷说他对她的好,是出于愧疚。
“怎么不妙?”他既冷酷又淡定。
“不拼,”于辉立即拒绝,“我正在相亲,你别捣乱。”
没有证据,就不能说程子同有这种歹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