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男人住在哪里?”她瞪着程奕鸣。 两人都有点拿不定主意,这里面是不是有诈……
她想喝水,然而又不敢下床,她只有抿了抿干涩的嘴唇,重新躺下。 “程子同,我恨你……”她无处可逃无处可躲,最让她恨的,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适应了他。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程子同声音结巴了,这是犹豫和不自信的表现。 身穿浴袍的程子同立即显得与众不同。
她穿着睡衣,长发散落,一脸的睡意惺忪。 儿子大了,有些事交给他去办就对了。
她将耳朵凑到他嘴边,“你再说一次。” 看来,他对这里的情况早就摸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