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请了半天假,从警察局跑到公司,陆薄言正好换了一套衣服准备出席媒体大会,苏简安握|住他的手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 两人的车子并驱了一段路,最终还是一辆朝着市区一辆朝着机场分道扬镳。
“就当是替我去吧。”顿了片刻,苏简安才接着说,“替我去看看薄言。” “说正经的,我在国外都听到风声了,陆薄言……没事吧?你怎么样?”洛小夕难得这么直白的透露她的担忧。
昨天晚上因为某人,苏简安基本没怎么休息,十几个小时的航程,她一直都在小房间里补眠。 张阿姨盯着苏简安手里的车钥匙:“你要去哪里,我送你吧。苏先生叮嘱过的,不能让你开车。”
陌生但又有几分熟悉的声音,苏简安下意识的循声望过去,愣住了。 当时这件事轰动A市一时,众说纷纭,但几天过去就风过无痕,被人遗忘了。
正所谓“人言可畏”,有些人的话字字诛心,三两句苏简安能承受,但听多了,她绝对会崩溃。 这时,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,洛小夕预感不好,果然,紧接着响起的就是老洛带着怒气的声音了:“洛小夕,你行啊,给我盛汤陪我下棋,装得倒挺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