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苏亦承不由分说的把洛小夕往外拉。
苏亦承看了看洛小夕的脚,她已经换了一些双平底鞋了,问道:“有没有受伤?”
苏简安疑惑的望向护士,护士这才想起来,说:“昨天晚上你一直在昏睡,一定不知道吧,陆先生在你的病床前守到了凌晨三点多呢。他一直在用毛巾给你冷敷,后来又给你擦汗喂水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体贴的男人。”
“跟很多人一起喝酒,你很开心是不是?”陆薄言放下报纸,冷冷的看过来,“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?”
“我的话费……”苏简安捂着脸欲哭无泪。
苏亦承对洛小夕的解释颇不以为然,倒是唇角多了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苏简安听话的坐过去,以为陆薄言要说什么,他却只是紧紧的抱住她,她忍不住问:“工作是不是很累?”
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“我不是怕你走。”苏简安的声音愈发迷糊沙哑,“我是想跟你说,别睡沙发了,睡chuang上吧……”她只是觉得陆薄言那么高的个子曲在沙发上真的是……太可怜了。趴在chuang边的话……对颈椎不好。
“对啊。”那人点点头,“但他从来不过生日你又不是不知道,问这个干嘛?”
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来这里?”陆薄言把苏简安刚才的样子理解成了不耐烦。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尚未反应过来,陆薄言已经低下头来,他的目光聚焦在她的唇上。
“生病请假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那份文件我明天就要用。”
“刚刚到的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刚才拉着陆薄言去‘放松’的男人,“我认识他太太,很贤惠,保养得也很好,一门心思都在丈夫孩子身上,唯一的爱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小聚打几圈麻将。”
“我靠!”洛小夕差点被噎到,“这么严重?后来呢?”
陆薄言看了看外面的家长,说:“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