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薄言陪你去?”
不知道谁冷笑了一声:“呵,现在这些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啊,真是‘人不可貌相’……”
说完洛小夕就飞奔上楼,洛妈妈的脸上终于绽开微笑,“看在今天晚上女儿这么听话的份上,你就别再跟她较劲了,好好和她说。”
几天过去,汇南银行的贷款还是没有眉目。
“怎么又皱着眉?”陆薄言的指腹抚过苏简安的眉头,“笑一笑。”
又过了一天,洛小夕不想再跟老洛反复唠叨那点事了,于是给他读报纸。
有什么在脑海里剧烈的炸开,几乎只是一瞬间,苏简安的脸火烧云一般红起来。
半个月后,老洛已经完全行动自如了,母亲伤得比较重,还要做一段时间复健。
大过年,医院冷冷清清,供病人散步的小花园更是没有半个人影,只有寒风不时吹动树梢,发出干燥的“沙沙”声响。
她拿起来掂量了一下,至少已经吃了四分之三。
以往的朝阳代表着希望,可今天的到来,代表着一切都将结束。
苏简安淡定的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,显示十点三十分,宜睡觉。
医生的话抽走洛小夕的最后一点希望和力气,她只觉得浑身一软,黑暗将她紧紧包围,她突然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
回头,陆薄言就在身后,他居然一点也不心虚,表情甚至是饶有兴味的。
到地方后,师傅停下车子:“127块。”
接下来的一天,苏简安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就吐一次,除了喝水,什么都吃不下,吐到最后,只剩下苦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