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这样一直坐在床前,贪婪的看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体温计测一下他的体温。
可为什么苏简安不但不否认,更不愿意听他解释,还固执的要离婚?
陆薄言吻了吻苏简安,制止她再说下去:“那些所谓的证据,我敢留下来,就有把握跟警方解释清楚。知道康瑞城为什么不拿这些东西威胁我跟你离婚吗?”
陆薄言不方便来接苏简安,她是坐警局的车从后门离开的,到医院门口她就下车了,穿过绿草茵茵的花园往住院部走去。
她扬了扬唇角,正想把手机放进包里,手心却突然一空手机被陆薄言抽走了。
“不关他的事。”苏简安还是摇头,反复这一句话,“不关他的事……”
“这一个星期我光是看他虐待自己都看累了,实在不想再看他病恹恹的样子。他交给你了。”沈越川头也不回的摆摆手,消失在客房门口。
他回了烘焙房,偌大的店里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两个人。
苏亦承怔了半秒,回过神来,第一时间反客为主,环着洛小夕的腰,深深的汲取她久违的滋味。
“想听你说实话。”沈越川坐到办公桌上,修长的腿抵着地,不紧不急的看着萧芸芸,“但看起来你似乎不太愿意说?没关系,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耗。”
这是一个很好的离开警察局的理由,但被媒体知晓了的话,难保他们不会说内部给苏简安开后门,让她钻空子。
她到底该怎么选择?
江少恺神神秘秘的一笑:“保密!但我也不是白帮你忙,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“……”
“有一点。”苏简安抿了抿唇,好让口红看起来更自然,“我还是第一次见记者接受采访呢。”
“你刚才,为什么那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