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，秦佳儿处于祁雪纯的视线之中。梦里的程申儿就是这个模样。

许青如汗，顿时词穷。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，”韩目棠开门见山，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，但终有一天，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，你不但会频繁头疼，还会双目失明。”

你再敢进来，我以后再也不理你。泪水再次迷糊了她的双眼。

路线应该是从走廊另一头到后花园，侧门停了一辆车等待。“正好让警察来查一查，秦佳儿还有没有做别的坏事。”祁雪纯接话。

“那么高的山崖摔下去，祁雪纯为什么还能活着呢？”她问。就当他以为自己快要死的了的时候，穆司神一下子松开了他。

接着又说：“对了，我还没吃饭……”她拿起来仔细端详，又是对光照，又是凑近看的，很专业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