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定不肯说。 “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,”路医生接着说,“她清醒而且独立,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,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。”
但如果这样做,很快就会发现。 祁雪纯莞尔,“刚冲的茶,你有那么口渴吗?”
“表哥就是厉害,”章非云竖起大拇指,“我不想我爸妈念叨,想在表哥这里借住一点时间,表哥你不会介意的对吧。” 她的目光从疑惑变成惊讶,“还有这么听妈妈话的年轻人?你现在喝了,是不是回家要跟妈妈报备?”
负责人越看越诧异,这种时候盗贼还能做到镇定如常,难道他已经手快到已经将金属壳取下? 祁雪纯转身,他果然很累,眉梢眼角都没有精神。
他不说,是怕她怀疑,进而知道自己的病情。 不是说让她等他吃饭……不过以司妈的脾气,半道将他带来的也说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