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也正想问她。

“子吟，现在很晚了，你该睡觉了。”病房里，符妈妈对子吟柔声哄劝。

A市的市中心多得是这种六七层的小楼房，一栋接一栋的，外表一点也不豪华，加上年头已久，反而有一种与地段不符的安静气氛。

说实话她有点尴尬，几个小时前，她才跟他撕破了脸，这会儿再见，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“我会让你解除这个身份的。”他说。

她几乎是出于本能，朝程奕鸣看去。

“你怎么弄清楚？”季森卓问。

想想还是算了，好像对他也没什么作用。

她正准备询问价格，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：“这个这个这个……我都要了，还有那个。”

“我刚才发现客房门是开着的，里外找了一圈，都不见她。”管家回答。

有点儿凉。

“现在没事了，”他伸手轻抚她的长发，“她不会再对你做什么。”

“你为什么要帮他，你想讨他欢心吗？”子吟问。

“大姐，我们黑客是堵截线上消息的，他不在线上，我们就找不了了。”

她回到卧室，果然瞧见他半躺在沙发上看新闻。

两人在房间里这么久不出来，还能干什么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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