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这么小心。”短暂的沉默后,沈越川笑了笑,但这抹笑容很快就淡下去,“‘爸爸’对我来说,是个很陌生的词眼。我刚出生的时候,见过他一面,但他很快就意外离世了。所以,我对他没有任何印象。”
苏韵锦还是不大放心,时不时就来找萧芸芸,跟她一起吃早餐,或者接她下班一起吃晚饭。
苏简安一脸淡定:“我当然知道你。”
这个逗留时长,未免太暧昧了。
她更加诧异了:“你什么时候开始看的?”
“电梯意外是小概率事件,我应该不会那么‘幸运’。”萧芸芸故作轻松的耸耸肩,转移了话题,“这么晚了,你来医院干什么?”
否则的话,一旦知道沈越川是她哥哥,再加上Henry这条线索,以及沈越川多次在她面前表现出异常,萧芸芸很快就会猜到沈越川生病的事情。
“上车!”
他走过去拍了拍小西遇的肩膀:“酷!真不愧是陆薄言的儿子!”
沈越川见穆司爵不说话,夺过他手里的军刀看了看,只是刀尖的部分沾着血迹,猜想就算穆司爵伤到了许佑宁的致命部位,伤口也深不到哪儿去。
“才不是,我沉默并不代表我默认。”萧芸芸顿了顿,大大落落的说,“反正我和沈越川、我们这种互相看对方都觉得讨厌的人,不可能在一起。所以流言蜚语什么的……以后会不攻自破的,我就不费那个口舌去解释了。”
最糟糕的结果,是他像江烨一样撒手人寰,留萧芸芸一个人独自面对一切。
朋友手都在发抖:“这已经不是虐狗那么简单了,这是诛心啊!”
这一忙,就是一整个晚上,直到第二天梁医生他们过来,萧芸芸和徐医生才交班下班。
陆薄言权衡了一下,让司机把车开进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