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不是吗？”严妍问。

却见严妍更加疑惑的看着她：“我要的是卸妆水。”

程奕鸣没有反驳，从她手里将眼镜拿回来，重新戴上，“你早点休息，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
而且她也觉得很美，很喜欢。

“秦老师……”严妍一愣，他不是已经走了吗？

“喝下去。”程奕鸣命令。

于思睿美目含泪：“伯母，其实我很没有自信……当年是我对不起奕鸣……”

颜雪薇不由得看向面包，面包因为是自己烤的，胖胖的长长的，切出来的面包也是厚厚的短短的，和外面橱窗卖的不一样。

幼生活在她严苛的管教之下，久而久之，她就变成了心里的一道屏障。

“什么意思，找凶手。”严妍没好气的回答。

院长摇头：“谁会想要因为表现优秀，而被调去更危险的地方？”

他那些小心翼翼的样子，其实早就说明这个问题，只是她不愿意去相信。

“程家子孙这么多，却只需要一个人坐公司最高的位置，”他继续说：“大家不自谋出路，真的等着困兽笼中斗？”

“但现在怎么办？视频公开，对严妍的事业一定影响不小。”程父说道，“再加上老太太在背后推波助澜，恐怕她从此就要告别那个圈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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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严小姐，你去哪儿？”傅云冷不丁叫住她，“是想去毁灭证据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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