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做没做过什么,我自己很清楚。”苏简安神色认真,思路清晰,“我也相信闫队他们很快就能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,还我清白。但是外人什么都不知道,很多事需要你处理,你回家去会更方便。我一个人呆在这里可以的。”
洛小夕曾说,永远对对方心动,是爱情的保鲜方法之一。
苏简安笑了笑,下一秒就听见小姑娘跟她撒娇:“我想去洗手间。表姐,你陪我去一下吧。”
陆薄言凉凉一笑:“我有说要带你去看医生吗?也许只是让你陪我去看医生呢?”
两人从一楼的化妆品和珠宝专柜开始逛,洛小夕试戴一条项链的时候,苏简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,神色一凝。
康瑞城夹着雪茄,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苏简安慌乱的模样:“陆氏现在的境况这么艰难,陆薄言是不是还很气定神闲,告诉你他留有后招?”
父亲下葬那天,陆薄言没有哭,他只是在心里发誓:他永远不会忘记,不会放过杀死父亲的真正凶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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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她习惯了这么叫陆薄言后,这就成了她的惯用招数。
另一名女同事附和:“对,陆总这么完美的男人,就应该是大众情人!”
却又想起苏简安那句话:“不对,我是仗着他只爱我。”
她就像游魂一样荡回房间,找到那份她已经签好字的协议书,拿出去给陆薄言。
精心挑选的礼物打包好后,他却从来没有送出去过,反而是一样一样的被他锁进柜子里。他一度以为这会成为永恒的秘密,也许要到他死后,有人整理他的遗物才会发现这些东西。
他几乎能想象苏简安这段时间过的是什么日子。
这么一想,突然觉得困意排山倒海而来,不一会就陷入了沉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