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,穆司爵再没有入睡,许佑宁也一动不动的躺在他怀里。
至于她真正喜欢的那个人,恐怕是多年前在大街上救她于危险关口的康瑞城。
许佑宁抓了抓头发,试图把凌|乱思绪理清楚:“我们在岛上,今天早上……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吗?我怎么还在岛上?”
“佑宁姐,你饿不饿?刚才有个阿姨送了骨头汤过来,说是陆太太让她送的。”阿光问。
洛小夕闷闷的说:“我家啊。”
今天他突然三更半夜的跑回来,一定是有什么事。
“嗯,我听说,很多男人都是在老婆怀孕的时候……”Candy故意把语速放得很慢,但她后面的台词已经呼之欲出。
陆薄言想起今天早上,他刚到公司,就在门口碰到沈越川。
康瑞城的五指如同铁钳,紧紧钳住许佑宁的咽喉。
因为只有睡着的时候,许佑宁才会忘了一切,包括她真正喜欢的那个人,安安静静全心全意的呆在他身边。
但这一进去,过了半个多小时陆薄言都没有出来。
许佑宁“哦”了声,“那我进去了。”
记忆中,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住一间房,没想到第一次和其他人共处一室,那人不但是个男的,还是沈越川这货。
穆司爵似乎是轻笑了一声,声音冰雪消融,甚至多了一抹愉悦:“这么说,你不希望我走?”
说完,她推开车门下车,等电梯的时候才发现沈越川也跟了过来。
穆司爵也不是要许佑宁全程都扮演雕像,偶尔叫她拿个文件倒杯水什么的,许佑宁大概是真的无聊,动得很勤快,他无从挑剔,两人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一个下午。